黄子义摇摇头，感叹道：“人老了，加上这么多年没练，肯定是记不清了，不过没事，我可以请你那些叔叔伯伯帮忙，他们的徒弟，可都是好手。”
“……”
父子俩越聊越激动。
仿佛自己就是电影里的师父和徒弟一样。
……
字符跳动公司总部。
丽莎急匆匆地跑到江南办公室说道：“老板，抖音这款软件经过第一阶段的测试，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张总监过来让我问你，是不是可以考虑推广的事了。”
“公司账面上还有多少钱？”
丽莎道：“应该没剩多少了，光是今日头条就烧了几千万广告费出去，抖音的话，可能没有那么多预算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丽莎迈着高跟鞋，走出了办公室。
丽莎是江南从国外带回来的高材生，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江南国外留学时的小师妹，当初在国外做投资的时候，就是丽莎给江南打的下手，江南觉得丽莎做事麻利、认真，就干脆把她带回国了。
江南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拨通了自己父亲江正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对方就接了。
江南开门见山地问道：“我要用钱，你能拨多少给我？”
“五千万够吗？”那头也很利索。
“可能不够。”
江正反倒愣住了，不是才刚刚开始创业吗？怎么五千万都不够？
但江正没有多问，补了一句道：“那你需要多少钱？”
“至少两亿，当然越多越好。”
“好，六点之前，两个亿打到你公司账户上。”
江南正要挂电话。
江正突然问道：“有把握吗？”
江南道：“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江正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江南挂断电话，又拨通了方城的电话。
“喂，江南，什么事？”
“城哥，借点钱。”
“要多少？”
“抖音这款软件要出来了，我打算把广告铺满整个互联网。”
“一个亿够吗？”
“差不多了。”江南又道：“城哥，字符跳动我给你留了10%的股份。”
方城笑骂道：“你傻子吧，今日头条的日活跃用户已经超过一千五百万，抖音一出来，那肯定也是个重磅炸弹，这点就算我不说，凭你的眼光应该也能想到，一个亿换10%的原始股，怎么算都是我赚啊。”
“城哥，要是当初没有你提出的这个想法，就压根不会有抖音这款软件，所以这股份，我从一开始就想好要留给你了。”
“你倒大气。”
方城也没有拒绝，直接回道：“待会儿把公司卡号发给我吧。”
“好，先挂了。”
一亿转出去后，账号上又没剩多少钱了，不过方城心里很清楚，有城海娱乐49%的股份和字符跳动10%的股份在，那以后决定不用再为钱担忧了。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
方城财务自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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