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设定由高中改为大学，请各位注意分辨。
女孩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连忙将袖子撸了下来，收了餐盘打算离开。
“等等。”施书语突然拉住了那女孩的胳膊，那女孩眼里突然嗤了泪，低下了头。
斯莱德似乎也注意到了施书语的异常，抬了抬眸子。
“怎么了，小语？”
施书语：“……”
他也似乎觉得他这行为着实怪异，连忙松了手。
“真不好意思啊，一时间脑子卡了，我给你赔罪。”施书语赔笑道。
他不该管这些事情的才对。
待女孩跑开后，斯莱德压低了声音道：“她这伤口，应该是四五年前就有的了。”
“四五年？”施书语惊讶道。
那女孩看着也就二十来岁岁，若是四五年前，也就是个初中生。
这般惊心刺目的伤口，那这人曾经承受了什么，自然得以想象。
“小语关心她？”
“你在开什么玩笑。”施书语连忙回答。
他可是神，哪有闲心管这些人的麻烦事。
斯莱德勾唇一笑，目光落在了那个目光不时往他们这里瞟的女孩身上。
半晌，他敲着手背的那根手指停了下来，眸光里却莫名多了丝同情的意味，冷笑了一声。
“人类当真奇怪。”
施书语对着那菜挑挑挑挑拣拣，好一番才把土豆丝里混杂的姜丝挑了出来，动了筷子。
听着斯莱德的话，没忍住怼道：“哪有你个打哑谜的奇怪，不说人话，听得让人云里雾里的。”
斯莱德分毫没有生气的模样，也拿了双筷子，将另一盘菜的葱姜蒜挑拣出去，温声道：“分明是同类，却以欺负同类为乐，这不奇怪吗？”
“说的像你们不会似的。”
“至少我们venture一族不会相互欺凌，这点我敢保证。”
施书语握着筷子的陡然一顿，目光也向后看去。
只见那名女孩慌忙别开了眼睛，手里拿了什么东西，朝着二人走了过来。
施书语自觉的将凳子挪了挪，留下了一半的位置。
她端来了两碗豆浆，递给了二人。
“你们是仁德的学生……对吗？”女孩拿了根凳子坐在了施书语身旁，支吾着开口道。
“不然呢？”施书语回道，将方才挑好的土豆放进了嘴里，嚼了两下，面色陡然变得怪异。
靠，没挑干净。
斯莱德贴心的递来了垃圾桶，他忙将口里的土豆姜丝混合物吐了出去。
女孩脸上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店主平日很节俭，看着今日剩了不少姜丝，又不舍得浪费，就一并炒进去了……”
施书语心道了一句牛逼。
“方才谢谢你们的关心，是我太敏感了，对不起。”女孩继续道。
“你又没错，倒什么歉。”施书语回道，“不过，你看着……似乎比我们还小？来这兼职的？”
只不过这个差不多，可能是以千年为单位的……
“咳。”斯莱德轻咳了一声，给他使了个眼色，“小语，别问了。”
施书语顿觉不妙，立马闭嘴不再说话。
“这没关系的。”
女孩嘴角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叫方茗，初中就被劝退了，如今在这已经是在谋生了。”
施书语：“……”
“你看着不像是那种学生。”
方茗穿着白衬衫和阔腿蓝色牛仔，戴着副近视眼镜，容貌清秀，说话也温温软软的，实在是不像他映像中要被劝退的那波人。
他以为这类人应该是那种不学无术，非主流，大花臂，例如温袅袅找来的那群。
当然这可能只是他的刻板印象。
“谢谢你。”方茗甜甜一笑，“但当时可没人敢相信我。”
“那他们都是傻.逼。”施书语回道，他方才清楚的看到了方茗眼神里升起的落寞，忍不住就开口了。
方茗低了头，没再说话，只转身离开了饭桌，走进了厨房，投入了油烟之中。
施书语这才又将心情放在了吃饭大业上。
“小语，一会要去江边走走吗？”斯莱德猝不及防的开口道。
施书语有些疑惑的抬了抬头，哽咽着把嘴里的饭粒咽了下去，又灌了口豆浆，眼里不停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这么觉得你怪怪的？血包没带够？”
这倒不是施书语的错觉，实在是这两日斯莱德着实跟他初识时不同了，感觉……话少了些。
并且时常站着不发一语，似乎总有着什么心事。
“小语，我希望我能一会再告诉你。”
言毕，斯莱德就不再说话，只默默的摩挲着手指，又或是摆弄那把黑伞，总之，任施书语怎么问他，他也不再说一句。
*
江边
绥宁的夜景称不上有多绚烂，从江望过去，能看到几栋发光的大楼，以及那转个不停的灯，但最为标志的建筑则是那发着光的摩天轮。
江边的风很和煦，即便是在六月的夜晚，这里也依旧凉爽。
江边人少，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之上，他们坐在江边的木椅上，正抱着彼此啃的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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