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了剔看他，“你这样我很难相信你真的是个新手。”
“这种事情不需要学，也不需要经验。”
肖宴川坦诚道，“真要说的话，从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我就每天都在想着这事了，脑海里早就演练过无数次。”
“……”
林了彻底没了话说。
肖宴川抱着人直接去了主卧，把她放到特制的双人床上。
想到从昨晚到早上的经历，林了的腿就禁不住打颤。
一沾到床，人麻溜地往床的另一边躲去，“我突然又觉得累了，你不要过来。”
肖宴川不慌不忙地解扣子，“没事，不用你出力。”
他的眼神堪比一头饥肠辘辘的狼在看它的猎物。
林了咬了咬唇，决定换个方式。
她仰着头看他，软软糯糯的声音求饶道：“肖宴川，你放过我好不好？”
果然肖宴川动作一顿，蹙了蹙眉，“真的不行？”
林了头摇的拨浪鼓一样，“真的不行。”
她没骗人，腿根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虽然忍得很辛苦，但看林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肖宴川也不忍心强迫她。
只能无奈地为自己叹息一声。
俯下身，轻柔地吻她，声音喑哑，“那你帮我。”
“？？？”
林了：“怎么帮？”
“我教你。”
片刻后。
林了飞一样快速缩回手，眼睛惊慌得不知该往哪摆。
脸更是臊到不行，红得像虾子。
她坚决拒绝，“不行不行！我不会！”
“你可以的。”肖宴川声音低哑，带着请求，“了了，帮帮我。”
林了硬心拒绝，“我真的不行，你自己帮自己吧。”
肖宴川眼神可怜，声音更可怜，“只有你能帮我，你难道忍心看我一直这么难受吗？”
林了下意识瞄了一眼，又快速移开视线。
啧。
肖宴川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拽。
……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了手酸身也软，苦着脸问道，“到底还要多久？”
“快了。”
“你半个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
她看着肖宴川的眼神充满了幽怨和控诉。
“这次不骗你，真的快了。”
肖宴川低声诱哄，“你叫声老公，我保证马上就好。”
林了扬眉。
肖宴川薄唇抵着她的耳朵，沙哑蛊惑的声音道：“好不好，老婆？”
“……”
“不然有可能还要很久。”
“你威胁我？”林了突然撂开手，似笑非笑道，“那你自己解决吧？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我怎么敢威胁你，我是怕累着你。”
肖宴川大手覆上她的手背，抓着它回去，可怜兮兮道，“不愿意就不愿意，你别不管我。”
看他这副模样，林了又有些不忍心。
口张了又张，那两个字却是怎么也喊不出口。
肖宴川也不催她，只是一遍遍地在她耳边重复喊她：“老婆……”
林了一点力气都没出，却累到缺氧。
手早就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
又煎熬又羞耻。
她偷偷看向肖宴川。
他眼睛灼灼地看着她，脸颊因用力隐忍而肌肉紧绷。
林了心头一软，最终是情感战胜了理智，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老公……”
“……”
肖宴川的动作停了一瞬，又是惊喜又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再喊一次，我刚没听到。”
林了整张脸都是火热的，转过头不去看他，“没听到就算了。”
肖宴川马上把她的脸扳过来，哄道：“再喊一次。”
林了不愿意，抿着唇不出声。
肖宴川低头吻她，央求，“再喊一次好不好，老婆？”
林了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又喊了句：“老公。”
肖宴川欣喜若狂，应了一声后，铺天盖地的吻落下。
“老婆，我爱你。”
“老婆，你再喊我一声，我怕自己是在做梦。”
一旦开了头，再开口好像就容易了许多，林了轻声回应他，“老公。”
“大点声。”
“老公。”
“再大点声。”
“老公。”
“还想再大点声。”
“老公老公老公……”
林了一口气喊了许多声。
肖宴川心满意足，更用力吻她。
……
肖宴川去浴室清理干净后，重新回到房间。
林了被子拉过头顶，把自己包得像个茧子一样。
难以想象，她刚才竟然在肖宴川的诱哄下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
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和他对视的勇气了。
肖宴川轻笑出声，把被子拉下来，“不怕把自己闷坏吗？”
眼缝睁开一条线，林了朝肖晏川看去。
只见肖宴川又恢复了平时兰芝玉树、风光霁月的样子，哪儿还有半点方才让人脸红心跳的模样。
真会装。
林了撇撇嘴，脸上的热度终于慢慢消退下来。
肖晏川把她拥入怀里，开口喊她，“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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