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她以前也是光彩照人。
女孩思维很涣散，裹紧被子在被窝，盯着时亿的脸庞，然后手指使劲戳着屏幕点赞，空洞的眼神和动作，好像能打发她内心无处宣泄的孤寂。
宿舍里。
齐梦瑶盯着海瑶身上那些“饰品”，一想到那些和她一样无辜地女孩，心里便翻腾起了无尽的怒意。
她们诚心交友有什么错？她们认真待人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让她们承受坏人犯罪以后带来的痛苦！
“借来的总是要还的。”
时亿的声音仍然很轻，指尖在桌面，轻轻点了点。
齐梦瑶忽然迈脚，径直的走向海瑶。
她红着眼眶，一把抓住海瑶的手腕，使拽断她的手链，怒吼道：“你凭什么搅乱别人的人生！”
哗啦。
手链上的串珠掉了一地。
海瑶猛地惊醒过来，反手就去推齐梦瑶：“你干什么？你疯了！”
道理一把接过齐梦瑶的直播的手机，齐梦瑶空出手以后，用力去抠海瑶手指上的戒指，把她手指都抠破皮了，最后又用牙去啃，被海瑶抓住头发也不松嘴！
海瑶疼得受不了，戒指被硬撸了下来，砸在地上，手指血淋淋的，她哭着大骂：“齐梦瑶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齐梦瑶擦了擦嘴上的血，视线又落在了海瑶的耳朵上，吓得海瑶浑身一哆嗦，怕她拽穿自己耳洞，连忙把耳环取下来扔给她。
齐梦瑶一脚踩在耳环上，看着上面花朵四分五裂，还不解气的又跺了两脚。
她气喘吁吁地看向镜头：“时姐，你太厉害了！
“……我没动。”
时亿勾起唇角，声音缓缓传开：“厉害的是你，齐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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