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听了脸上带着嘲讽的意味：“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秦慕飞则是很严肃地问道：“何律师，你真相信向总是死于心脏病吗？”
何质斌不说话了，他抿了抿嘴，陷入了沉思。
庄严是看出来了，何质斌其实也并不相信，他说道：“何律师，我相信你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人，应该也很有正义感。”
何质斌冷笑：“是吗？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庄严说道：“如果何律师没有职业『操』守，甚至于唯利是图那么向总死了以后你大可把自己掌握的一切都出卖给汤茹母子，我相信一定能够卖出个好价钱。可是你却没有这么做。”
何质斌也是聪明人，庄严与秦慕飞来见自己，反复提到向天笑的死，他多少也猜到庄严他们的目的，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但并不意味着我会帮你们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他抬手叫服务员想要结账，却被秦慕飞抢了先。
“何律师请稍等。”
何质斌停下了脚步，却是没有回头。
庄严说道：“您与向着的关系应该不错吧？我是指你们之间的私交。”
何质斌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庄严的秦慕飞都看不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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