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芜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看来穆昊岩已经提前离开了。
今天自己也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得好好打起精神来才行！
妙芜刚进办公室，李默就迎了上来。
“郁助理，我们……昨天……”
“昨天什么？”妙芜故意问道。
“就是昨天……”李默捶了捶脑袋，“我有些想不起来了，我是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
“应该是我们弄完了你就离开了吧……”妙芜佯装沉思，“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后来一直加班来着，没在意你具体什么时候下班的。”
“是吗？”李默看妙芜一脸坦然，也没再问什么。
妙芜瞥了眼穆昊岩还是暗着的办公室。
他怎么还没来公司？不是很早就离开了吗？
“叮！”
“叮！”
“叮！”
“叮！”
……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手机，突然同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妙芜还没打开信息，就听见身边的人在抱怨。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真是害人！我中午还有事要出去呢！”
“就是说呀！我中午和人约了饭，现在搞这么一出，还让不让人好过了？”
“等那人揪出来了，绝对不要对他手软！”
“对对对！”
“……”
妙芜在此起彼伏的抱怨声中打开了信息。
——因研发部昨夜丢失重要资料，全体员工在人员排查结束前，都不得擅自离开公司大厦，否则后果自负！请知悉以上！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的监控里她分明没看到其他人去过研发部，难道……
月老师父抹除数据的时候，将那些也都抹除了？
但是就算那样，他们看过监控也会直接有了“李默”这个怀疑对象呀？为什么还要再逐个排查？
又或者是像唐若轩说的那样，自己越是想要改变某事，那件事就会更快地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所以是这个世界法则改变了那些监控数据吗？
妙芜不安地攥紧了身侧的手。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推开，进来几个陌生的男子。
“总裁办的各位同事，请和我们去一趟会议室配合排查！”
“为什么要调查我们？我们可是昨天到点就下班的规矩员工！”王助理不悦道。
“就是就是！王姐说的没错！我们都是！”
除了李默之外的其他几人都纷纷附和着王助理的话。
李默因为还是想不起昨晚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敢吭声。
“昨天就没有加班的人吗？”陌生男子有些不满，“而且你们说的准点下班又有谁能证明？”
“我们都有下班的刷脸记录，你可以去查！而且监控里应该也有我们乘电梯下楼的时间，这些不都是证据吗？”王助理据理力争道。
“公司的考勤系统全部瘫痪，而且监控也被黑掉了，现在你说的那些通通看不到，所以我奉劝你们好好配合，否则就不是我们给你们做排查这么简单了！”
陌生男子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王助理和身边几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到底是被陌生男子的话给唬住了，纷纷出了门。
李默回头看了愣在那儿的妙芜一眼，也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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