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有什么事交给小妖去做，小妖保证完成的非常漂亮，只求大人给小妖一个效忠的机会！”
被叶鸾勾得不行的绿芜刷的一下变成了一个只有半边人身的男蛇妖。
一看就是连化形都还没完全的小妖。
连脸都是十二三岁的小少年样儿。
额头上还有不少绿麟，比较特殊的就是那双绿幽幽的竖瞳蛇眸，眨巴眨巴望着人的时候就可怜巴巴的，跟兔子似的，哪里有“毒蛇”的感觉？
绿芜用下半身滑到叶鸾面前，可怜巴巴的蹭着她的腿。
化形后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却更像是变声期的少年，“求求大人了，可以吗？”
叶鸾用饶有兴趣的目光居高临下打量了他一眼。
可惜啊，清秀是清秀，就是没有她家夙九更好看。
嗯？
等等。
什么时候成她家夙九？
不对不对，她这脑子在胡乱想些什么。
叶鸾赶紧摇了摇头，把那奇怪的东西摇出去。
结果绿芜以为她摇头是不愿答应自己。
咬咬唇，他闭上眼睛交代道：“大……大人！小妖，小妖有一颗珍藏多年的妖丹，可以献给大人以表忠心！”
“妖丹？你的妖丹？”
叶鸾微微挑眉。
“不不不，不是小妖的，是小妖小时候掉入一条深渊中，偶然得到的妖丹。”
绿芜拿出那颗妖丹，小心翼翼捧到叶鸾面前。
叶鸾精神一振。
好东西！
这妖丹几乎是在绿芜刚拿出来的那一刻，就瞬间散发出了一股阴冷至极的上古气息。
尤其是那气息还勾动了她体内的九尾狐血脉，让她浑身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
她体内的小玉也一下子没忍住，窜了出来。
“主人，是上古妖族的妖丹，这气息感觉像是某条大蛇妖的。”
小狐狸跳到绿芜身边，绕着那妖丹左右打量，最后确定了。
“腾蛇，是腾蛇的妖丹！”
腾蛇？
那确实是上古妖族的。
叶鸾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颗妖丹，却没有伸手接过。
绿芜见她不接，神情茫然的问道：“大人，是不喜欢这颗妖丹吗？”
“喜欢，但是你应该明白这颗妖丹的价值有多大吧？”
若是一般的妖丹她随手接了也无所谓。
但这上古腾蛇的妖丹她要是接了，那可就有所谓了。
“你是蛇妖，而这颗腾蛇的妖丹对你来说正是一场大造化，你若是把它给了我，就不怕后悔吗？”
叶鸾声音不疾不徐的问绿芜。
绿芜摇摇头，少年的脸上神情苦涩，“小妖知道这颗妖丹很厉害，但可惜小妖血脉混杂低贱，根本吃不下这颗妖丹，若是强行吃了，只怕随时都会爆体而亡。”
“而且这些年来，因为吃不了这颗妖丹，小妖只能一直带着它到处躲藏，好几次都因为这颗妖丹差点死于非命，人族中有句话叫做‘怀璧其罪’，小妖这些年便是如此。”
所以与其一直留着一颗吃又吃不了，扔了又可惜，不扔又容易丢命的“祸物”在身边，还不如拿它来换一种机缘。
叶鸾明白了它的意思，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这颗妖丹给你的恩人，或者拿它交换点其他东西？”
绿芜顿了一下。
“因……因为小妖害怕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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