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莫凡，随口一问，只是因为看见莫凡写着的字，他彩问道。
莫凡很无语。
“在下一介凡人，又怎知有无修士修得长生呢？”
莫凡说道。
身后，龙儿心头狂颤。
你这个糟老头怀得很啊，我信你个鬼啊！
“……”
李倍绿，李才绿心神同样狂颤。
前辈啊前辈，做人不能这么谦虚的啊！
“之所以写上这个，只是有些感叹了！”
莫凡又是说道。
“感叹什么？”书生问道，他满身都是书气，这些年来，他饱读经书，看过不少有关长生的书。
“我觉得修士们都在追求一些缥缈虚无的东西！”
“天道有轮回，人又怎么可能一直长生下去呢？”
“我记得我看过的一本书！”
“书上是这样写的！”
莫凡徐徐地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莫凡。
书生也是看向了莫凡，好奇地问道：“书上写了什么？”
“是这样写的！”
莫凡徐徐地说道：“本以为成了仙，就可长生不老。”
“本以为成了魔，就可乱世纷争。”
“本以为成了佛，就可与世隔绝。”
“可是我终究是个人。”
“没有长生不老。”
“没有乱世纷争。”
“没有与世隔绝。”
“只有一个污浊的世界。”
“让我苟且的活着。”
此话一出。
众人心神狂颤。
在莫凡的身上竟然是散发着可怕的道韵！
尼玛！
口吐道韵啊！
前辈，你还说自己不知道长生？
信你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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