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留在对方身上的禁制，似乎都失去了感应。
红鸾摇头：“我不知道，是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跟奴孥说了什么，奴孥直接就跟他走了。”
周牧沉吟，又回头看了一眼席侃，问：“席兄，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
席侃抬头，茫然的看他：“不知道，老师死了，我似乎也没地方可去了。”
说到这，他脸上满是悲伤与痛苦之色。
周牧见状，心中暗叹，走了过去：“老爷子有东西给你。”
说着，他便准备将识海中的浩然正气渡给席侃。
莫云说了，让他留待有缘。
周牧觉得，席侃身为莫云的弟子，是最适合的人。
而且席侃为人正直，忠义，良善。
继承浩然正气，再合适不过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一抹浩然正气居然岿然不动。
任凭他如何引诱，催动，沟通，都没有半点反应。
这一下，就很尴尬了。
席侃问：“什么东西？”
周牧：“……”
他顿了顿，问：“席兄，浩然正气，你了解吗？”
席侃摇头：“不怎么了解，不过在大灵，读书人无以计数，却只有老师拥有浩然正气。
倒是听说在中央之地，有专门修持浩然正气的方法，也不知真假……”
周牧看他，道：“老爷子的浩然正气，怎么来的？”
席侃想了想，再次摇头：“不知，老师也没多说，只是告知我等，心怀苍生者，苍生亦念之，正气便来于此。”
“是这样么？”
周牧沉吟了一下，又想到了老爷子最后的话。
但这似乎与他无关。
他心有善念，却从未有想过以天下苍生为念。
他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努力修行，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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