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当个人吗？”
“可以呀。”蝶娘说道。
说来也奇怪，就在陈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时间似乎忽然一转。眼前乱七八糟的世界，不见了。眼前则是所谓的人间。
而此时自己正在男厕所里，傻傻的看着房顶。而蝶娘更是尴尬的站在他的身边。不过，就在这一瞬间，蝶娘消失不见了。
陈墨知道她又进入了刚才的空间。不然被这里进进出出的男人看见，那不得尴尬死。
陈墨闻着厕所的骚味，皱着眉头。
来都来了，撒一泡吧。
陈墨走出厕所，紧锁着眉头。他有点后悔，还不如呆在刚才的空间里，至少那里被自己烧了个干净，也没啥特别的味道。这下好，在人间，染了一身尿骚味儿。
进进出出的人群，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男子。也是露出一脸的嫌弃。就跟看一个神经病无异。
这时蝶娘出现在自己身边。陈墨是可以感觉到的。
“我能换回来了。”
“可以啊。”
说话间，时间陡然一转。蝶娘又出现在了陈墨的身边。准确来说，是陈墨进入到了刚才的空间当中。
“是你调整的？我不能随便调整这个空间吗？”
“目前，好像不行。因为你的频率始终都保持在人的状态。所以你无法开启。但是，如果是光明的话，可能会可以。”
“也就是说，我只要不把自己当人，我就可以转换了？”
“哈哈，前提是你已经不是一个人。才可以这么调整。”
“有人说我是高维幽灵生命体啊。这不能算是人了吧。”
“但是你的心却一直是一个人啊。所以，你一直以人自居啊。这样你当然无法主动调整了。”
“可我本来就是个人嘛。”
“哈哈，你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是个神了。”
陈墨紧锁眉头。
“真的？”
“陈墨，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觉得自己是啥就是啥。谁又管得了你呢。”
陈墨紧锁眉头，陷入沉默。
”快走，上车。我大概能知道红响会去哪里。”
说话间，两人跃上一辆公交车上。随后消失在了车流当中。
陈墨眉头紧锁，他还是在思考着刚才蝶娘说了那一些言论。而蝶娘看到陈墨紧锁眉头，然后呵呵一笑。
“我也是用了很长时间才消化了这些信息的。你就当看电影不就得了。”
“你说的倒是简单，那我就是活在电影里呗。”
“哈哈。你这么说也可以啊。反正都是剧本，你就演呗。”
“那你也是传说中的npc嘛？”
“你觉得是就是。不过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在跟你互动。至少我没把你当作npc啊。”
“就是真心实意的演呗？”
蝶娘点了点头，“对喽。真心实意的本色出演。”
“不是这个世界疯了，就是我疯了。”
“哈哈，都在疯啊。”
说话间，蝶娘一把拉住陈墨的手，然后纵身跳了下来。眼前是一条大街，大街人来人往。只是所有人都看不见陈墨和蝶娘。
而街的正对面，有一家咖啡馆。上面写着，一来二去。陈墨看着那家咖啡店的招牌，不由的紧锁眉头。
“快看，红响。”
蝶娘拉着陈墨穿过马路。而车流则从陈墨和蝶娘的身体之间穿过。
当两人来到走进咖啡馆。原本从外面看里面，这家咖啡馆还是很热闹的。但是当两人走进去之后，一瞬间，里面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只有红响一个人，独自坐在靠窗户的一角。
陈墨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空间不是人所在的空间。而是妖在的空间。
红响看着眼前的两人，然后一笑。似乎他就知道眼前这两人要跟着自己一般。他随手打了一个招呼，让陈墨和蝶娘过去。
于是，三人就安静地坐在喧闹的咖啡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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